一年只會打開一次的門,是什麼?沒錯,就是鬼門。而這扇門的開啟,除了受到眾鬼怪的注目之外,也讓鬼官們感到頭痛。因為當鬼門打開的那瞬間,這些鬼官們就明白──祂們得加一個月的班了。
真人真事,為保護當事人,以下用F來稱呼。其實有很長一段時間和F沒有聯繫,我想他可能工作忙碌或者有些私事要處理,就沒有特別去叨擾過問。就這麼把他放置半年左右,這幾天F終於傳訊息給我,說是有件事想跟我聊聊。F知道我有空之後,馬上就打Skype通話給我,連「妳過得如何」這麼制式化的寒暄..
我在一個業界聚會上遇到他。他的長相沒什麼特別的,短髮、戴眼鏡,有些斯文。光憑外表,看不出他這人的職業、興趣、喜好,但大概跟「文」有關,都說了,有些斯「文」
鄰居的大哥對白棋說過,他不適合養寵物。白棋不信邪。「不適合」的定義非常廣泛,隔壁大哥居然說他不適合。意思是,他不是個養寵物的好人囉?白棋不服,如果真的家裡允許,他一定要養一隻給隔壁大哥看。只是白棋沒有想到,隔壁大哥所謂的「不適合」,並非是指他不是好主人的意思。──這是他用深刻體悟..
農曆二月二,龍抬頭,大雪紛飛,飛滿樓。街道兩旁行人藏的藏、躲的躲。誰都沒想到這突如其來的大雪會下的這麼又快又急,路旁來不及收攤子的小販頂著大雪匆匆忙忙的蓋上布料,把木製的推車調頭往家裡方向趕。原本人來人往的天津露香園外一下子變得冷冷清清。大羅天遊藝場隔壁的小麵館裡
他的後腳在顫抖。即使他的目光晶亮,看起來像是一點事也沒有,微微扭曲的後肢還是提醒了我一個事實。「小杏今天吃得有點少喔……」我的「他」,名叫小杏,是一隻米克斯摺耳貓
我懷念妳那雙手溫柔的手輕撫我的臉的那種感覺,很溫暖很幸福。應該是分手之後的第一次吧,那天妳突然打電話給我,說很久沒見了很想和我見個面。我完全不懂怎麼反應,其實在手機上亮起妳名字的那一刻,我猶豫應不應該接聽,我腦子完全不能運作。約好了時間和地點後,我便懷著滿心的疑惑出發
「到底是什麼事?我們走這麼一大段路,到底要去哪?」一到放學時間,張楓依約與他在校門口會合,對方沒多說什麼便拉著他走,轉眼間他們繞過好幾個巷口,又走過幾條小路,眼看離學校越來越遠,他卻猜不到那傢伙想做什麼。「你還記得幾年前,學校附近有棟大廈火災,死傷慘重的事件吧?」
歷經了許多次練習,她決定在晚上八點三十五分的時候打給他。並不是為了什麼特別的事,只是想問他最近過得好嗎,兩人已經有八個月沒有見面了,這之間也沒有連絡,雖然說好分手之後還是朋友,但那或許只是場面話而已。在想著對方說不一定會拒接自己的來電時,手機已經撥出去了
週末,恰好碰到入秋的時節,張楓心血來潮約了許午安與程彰去餐館吃了一頓溫補大餐。這個大前輩出手請吃飯,自然是相當高級的地方,隱密的包廂、難得一見的食材料理,讓近乎貧民生活的許午安看得眼花繚亂,相較之下,家境優渥的程彰便覺得沒什麼了不起
他不太記得大學畢業典禮時拍攝的照片,為何有幾張帶著悶悶不樂的臉。 為什麼呢?可以修滿學分順利畢業、當天父母還特地請假北上參加畢業典禮,怎麼看都是值得慶祝,可是他的心頭卻像是失落了一大塊拼圖,他找不到原因
啊,又是他。接連幾日的大雨,好不容易終於放晴了。我按慣例來到這間門可羅雀的咖啡館前。我對咖啡才沒有興趣,只是因為這間店的生意太糟了,根本沒什麼客人,所以在它的後巷小歇就變得分外安詳愜意。但這股美好的寧靜,卻被某個討人厭的傢伙給完全破壞
對於不停有人在森林裡失蹤,一位賞金獵人也聞「金」而至,前來查探。 路上,獵人巧遇了一位穿著紅色兜帽的小女孩在大聲呼救:「嗚~嗚~有沒有人啊?救命啊!我的婆婆快要被狼吃掉了!」獵人見狀大為緊張,便跟隨著小女孩的步伐來到了一間木屋
「總裁,妳的咖啡。」阿惟走進小蓁的辦公室裡開口。「放在桌上就行了。」小蓁看了一眼阿惟後又別回視線繼續看著手裡的文件,「阿惟,等等要去王氏集團找王總裁簽約,你陪我去。」「王氏?」阿惟皺著眉頭開口。「嗯。」小蓁淡淡地邊說邊拿起熱呼呼的咖啡抿了一小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