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r.錯別字
小魚帶的夏令營位在「天天龍人」的區域,天天龍人的小孩每一個都被爸媽寵到嚴重變形。但小屁孩再屁終究是小孩,巧虎放下去每一個像都中邪,張嘴呆滯盯著電視看,還沒那麼難搞定,最難搞的是他們背後的怪獸家長,尤其是余媽。
有次我跟我爸吃完晚餐坐在客廳看新聞,剛好看到「苗栗頭份東聲電影院,3月1日要熄燈,許多民眾得知後都感到依依不捨」。新聞裡面提到很多老電影院才有的的回憶,我爸看到這,就笑著跟我說:「兒子,老爸當年有在老戲院抓過賊唷!」開始提當年勇了……
小南從越南回來後,整個人180度大轉變,原本安分相夫教子的她,變成了「嗆夫叫子」。小南開始不做家事,任憑垃圾堆到發臭;之前總是愛笑的她,現在卻常為一點小事就發飆;從來不曾罵過小孩的小南,有天竟在菜市場當眾甩小孩巴掌,打到賣魚的都拿著殺魚刀衝出去阻止小南,鬧到夫妻倆甚至要離婚。
有天晚上,豆哥剛送一組客人回家,剛開到巷口就有人跟他招手。上車的是一位中年男子,身穿著廉價的紅色夾克和過大的西裝褲,手裡提著不知道裝什麼的塑膠袋,兩眼無神看著前方一動也不動。豆哥問了他好幾聲,他也都沒反應。
差不多7年前的某天晚上,老楊在新北市三重繞,看到了3個年約20出頭的屁孩,穿著很鬆很垮的褲子(那時候流行垮褲),五顏六色的頭髮搭配耳洞和刺青,其中1人還背著一個水桶包,意氣風發的招手上車。
普遍來說,小孩肚子餓要喝奶時,最好是推到媽媽的房間,協助讓媽媽們親餵母乳。一來母乳營養價值高,二來可以增進親子間的感情,三……總之好處多多。但麻煩也很多,光是要讓小孩嘴巴「ㄉㄡˋ」上母親的乳頭,就是一件很大的工程。
我有一位原住民學長,他叫阿全,膚色相當的黑。有年暑假過後我回學校上課,看到一個黑人坐在教室,我還在納悶,難道這學期學校跟非洲大學有交換學生,直到黑人跟我打招呼,我才嚇一跳。
這張照片是在2016年2月9號清晨6點時拍攝,地點位於台南維冠大樓倒塌的西側,當時氣溫只有7度。那一年我還是社會記者,台南地震的當下我並沒有感受到多嚴重,直到主管打電話給我:「出門了嗎?在半路了啊!回家,先回家拿衣服,準備下台南。」這時我才知道「幹!好嚴重!」
我一個在當老師的朋友──大頭,某個假日的下午和我相約車站附近喝咖啡。教了好幾年書的他,對學生很有一套,畢竟屁孩瞎搞的招式也就那些,反而是同事讓他比較頭痛。
小武是一名郵差,當了三年每天都跑一樣的地方,遇過的住戶形形色色,有遇過難搞的住戶,嫌東嫌西狗眼看人低的,也遇過友善的住戶,像是住在12號,一位話很多的老先生。
郵差工作累與不累,都是看當天的信件多與少來決定,但普遍來說星期一的信件最多,畢竟積了兩天的假日,接著幾天信件量就逐日遞減。信件量也有淡旺季,遇到4、5月要繳稅、或是一些賣場辦促銷活動,送進郵局的稅單和促銷傳單就會很多,工作量自然更大。
有天下午,一個朋友用LINE敲我。我看著大頭照想了一陣子,還是想不起來他是誰,因為那是一張原子小金剛的照片。但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他說,他的朋友被性侵了。
那是一個,舒服的下午兩點。落地窗玻璃的白紗過濾了陽光,透進來的溫度變得很柔和,太陽的味道暈開在小房間裡面。我坐在一張黑色皮椅上,我是個記者,對面的採訪對象,是一位右小腿被酒駕撞碎截肢的警員。
雞頭想不花錢上小姐,多半會以試車的理由來上免費的床,雖然這樣小姐會很幹,但雞頭不會怎麼樣;但如果你跟小姐談戀愛,然後天天試免費的車,這樣上頭會很幹,然後你會被怎麼樣。
「做雞的女人,就像餐廳的一道菜;雞頭呢,就是上菜給客人的服務生。你說服務生可以偷吃菜嗎?當然不行。那跟菜談戀愛呢?你神經病啊你!」做雞頭的雞先生,是這樣形容的。